連著兩天去看牙醫。第一天先洗牙,結果牙醫師跟我說,我的牙結石很多,大概是他看過的病患前三名= =。這種訊息真是讓我哭笑不得,但是這跟後來的說法比起來顯然是太小兒科了。
洗牙的過程也是充滿了艱辛,這樣的痛苦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。就看著牙醫拿著各種奇怪的器材在我口腔裡進進出出,搞的我簡直痛不欲生。一下子是尖尖細細的鐵棒,在牙齒尖這裡挖挖,那裡摳摳;一下子又是沙輪機(原諒我實在不知道那個把牙齒表面磨平的機器叫什麼= =),在牙齒表面東磨磨,西磨磨。我原本以為這樣已經是極限了,沒想到我錯了,而且錯的離譜。
洗完牙之後,牙醫的說法更是讓我陷入一種尷尬的場面。他是這麼說的:你的牙齒的狀況看來真是壯烈。天啊,這是什麼啊。用「壯烈」來形容我的牙齒狀況耶。搞的好像我的牙齒們個個都去革命了,每顆牙齒都成了壯烈犧牲的烈士一樣。= =
今天,再度向牙醫報到。同一時間,同一地點,同一個牙醫師,今天進行的是補牙的動作。一直到牙醫再度拿起那冷森森的尖細鐵棒往我的牙齒摳挖之前,我都還沒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。滿心的以為,昨天的那種酷刑我都能夠挺過來了,今天再怎麼樣也不會比昨天更壞了。
結果等到牙醫啟動他的鑽子,開始他的探勘牙齒之旅,我才發現我先前的想法犯下多麼嚴重的錯誤。
一開始,就感到牙齒一陣酸麻,而且隨著醫生鑽探的力道強度增加,酸麻感也不斷加劇。昨天我還能全程張開眼睛看著醫生動用各種刑具,在我嘴巴裡面動來動去。今天我因為那種酸麻的感覺,根本沒辦法張開我的雙眼。到最後,醫生看我臉上扭曲痛苦的表情,終於幫我注射了麻醉藥。可是即使如此,很顯然的麻醉的效果有限,我還是能夠感覺到牙齒的酸麻,持續的刺激我的大腦,讓我感覺前所未有的無法形容的感覺。它並不痛,可是就是那種酸麻的感覺,卻比疼痛讓人無法忍受。
到最後,我只感覺到我的嘴唇麻痺而已,牙齒的酸麻感有一點點的減少,卻還是感覺的到。就這樣,從早上十點開始,一直搞到十二點,整整兩個小時,我就躺在那張椅子上,接受這種不得不接受的事實。
下星期,還有更可怕的狀況:拔牙。我現在根本不敢想像那又是怎麼樣的光景。我深怕如果我現在開始想像那種景況,可能我會先被我自己的想像力給嚇暈;或是等到拔牙前,雙腿發軟,走不進診療室裡,那就不只牙齒難過,還會非常丟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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