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我只是在旁邊看著事情的發生及其經過。突然間,原本與我無關的事情,卻變成和我有千絲百縷,糾纏不清的複雜關係。這樣的變化,讓原本超然於事件本身的我,從原先的旁觀者,變成當局者迷的參與者。
先不管事情本來與我無關,光就心境上的轉換就讓我著實的吃不消。像是明明原本只能吃兩碗飯的人,突然塞了十碗飯的份量,再怎麼樣,胃也吃不消。而現在我的腦袋就像這樣,突然要處理大量轉換心境的資訊,結果就變的一片空白。當然沒有辦法知道,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轉變發生?是什麼造成現在的狀況?這所有的一切,都還在等待我的大腦再一次運作之後,才可能得到答案。
還是先來說說我在旁觀的事情好了。
在事情跟我扯上關係之前,我是以觀察員的身分受邀,來記錄這些人的生活起居情況。一開始,我很認真的,確實的記錄著每個被觀察的對象。也每天交給某個我稱之為管理人員,但實際上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人,一份詳細清楚的報告書。
我總是在每天早晨七點鐘的會議之前,將前一天的手搞輸入電腦整理好,再將漂亮整齊的文件列印出來,然後在會議上交給管理人員。
會議裡出席的人數不多。除了我提到的那個管理人員之外,還有一個紀錄,和另外兩名類似我的觀察員。好像這個組織裡面需要觀察的東西不少。但是,我們並不清楚,彼此所觀察的對象是否相同。甚至,我們在會議中也因為彼此的座位相隔很遠而沒有機會交談。另外,我們所實施的觀察計劃,都以代號代替,例如我的觀察計劃,代號叫做永恆。而另外兩名的觀察計劃分別是極限和極光。我們對於彼此的觀察計劃就僅止於代號而已。而那些被我們觀察的人,很簡單的被冠上永恆一號、極光三號之類的名稱。
就以我的觀察對象來說。我總共要觀察二十六名對象。這二十六名被觀察者,男女各佔一半,一起生活在一個佔地將近兩百坪的房間裡面。每個人身上都穿著繡有像球隊背號的衣服,男女的號碼交錯著排列。我可以很容易就辨識出被觀察者的號碼。
以上,或許是我下一本想寫的小說的片段。目前只有這麼一小段故事出來,希望能有機會變成完整的作品。因為以我善變的個性來看,我實在不敢保證這本小說會不會繼續寫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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